不要在我头上、耳朵上、肩上跳来跳去。
邪物不要和我太亲密……
话到了浊无的喉中,却又吐不出来了。
荆酒酒倒是满脸写着“我很懂”,每当这种冷冰冰又急躁又克制的时候,都是白遇淮想和他做亲密的事了。但他现在是个纸人啊!
荆酒酒揪着浊无的衣摆,又顺着往上爬了爬。
最后还是揪着浊无的头发倒吊下去,亲了亲他的嘴巴,然后才轻飘飘地走了。
浊无顿在那里,喉中的话顿时往回咽得更深了,最后什么也没有说。
只是……他好像又被这邪物吸了一口气走!
实在是……
浊无想了半天,也没想出来一个合适的形容词。
荆酒酒倒是已经分外熟练地自顾自溜达去了。
等溜达到种灵植的菜园子,荆酒酒扛起一根树枝,就开始在地上划拉一些神侍看不懂的文字。
荆酒酒在思考――
明明他最开始进入的是自己经历的过往。
为什么到了后面,就变成白遇淮的过往了呢?
虽然浊无就是白遇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