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整晚,楚亚梦里的路沨起码换了四五套西装警服,弄得他睁眼时简直想给自己的大脑做一个切除手术,不等他完全清醒,另一边床上还忽然传来路沨火上浇油的声音:“你昨晚……没有什么……较为强烈的反应吧?”

    ……艹。楚亚吓得翻身坐起,想,我要真有什么较为强烈的反应,你他妈不得被我磨坏?

    “当、当然没有。”他理直气壮回答路沨,“被摸的又不是我……!”

    路沨裹紧被子,只露出委屈的脑袋,问他:“那……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楚亚下床洗漱,想了想又气不过地折返,伸手一阵猛揉弄乱他的头发,说:“当然是队友关系……!”

    路沨眼疾手快抓住他手腕,起身从背后半搂着他推他去了浴室,不管他刷牙还是洗脸,路沨都把脸埋在他肩膀,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楚亚以为他是黏人耍赖,等发现他面红耳赤,才知道原来他是害羞,所以楚亚不由也被传染得说不出话,好半天才挤出句:“昨晚梦到你了……”

    路沨醒神,看向他:“啊?”

    慌乱中,这家伙又把脸埋下去:“那……梦到我什么了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有衣服穿吗?这个天不穿的话……还挺冷的。”

    楚亚牙刷都掉了,眼前全是路沨冷冷扯开西装领带要找他灭火的画面,所以他憋足勇气也说不出实话:“……当然没穿,也就是天桥下面卖艺乞讨而已!”

    接着不等路沨回答,楚亚就从他手臂下钻出来,只想找科学家研究一下自己的脑子。

    都这样了还没亲口跟路沨确认恋爱关系,也不知道路沨说的“听懂了”,是不是可以算话。

    两人多花了3分钟完成洗漱,赶时间去吃饭训练,选手专用电梯里碰到队友,展飞扬第一个发觉不对劲,直接问:“你俩昨晚做*了?”

    三个成年队友差点掐死他,他只好改口:“行,那本少爷换个说法,你俩昨晚开发不同人体器官的新功能了?”

    楚亚急于澄清:“没有!”